老爷子下完了棋,就过河拆桥,“顾司帆,你现在得走了,再晚一些就不安全了。”
见老爷子如此无情,顾司帆也没有生气,笑容满面地走了。
景秋娴提着包回了房间,第二天一大早下楼的时候,又看到了衣衫不整回来的景衍。
看着哥哥脖子上的口红印,景秋娴十分头疼,“二哥,实在不行你在刘月家里换一套换洗衣服,不然你每次这么狼狈地回来,大家都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。”
景衍尴尬地笑了笑,然后失魂落魄地上楼了。
本来她以为景衍和刘月过不了几天就散,没想到一个月过去,景衍还是维持这样的状态。
她有心想跟刘月聊一聊,但她做贼心虚一般不接她的电话,连合作洽谈也全部换成了高管。
顾司帆给她送餐的时候,她还托腮郁闷。
“我总觉得二哥和刘月不搭,他们两个简直是孽缘。”
“你凭什么说他们是孽缘呢?”顾司帆笑着反问。
景秋娴认真思索了好一会,“刘月挺爱玩的,挺热闹一个人。我二哥很无趣,很善良。我觉得他们太不相配了。我觉得刘月迟早要伤害我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