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提着包暴躁进了客厅。
景海阳再次倒了一杯茶,刚刚要喝,又被她清脆的高跟鞋声吓得手再次一松,茶碗再次滚落在地。
他胸口一片水渍,满脸痛苦,“我的两碗母树大红袍!”
景秋娴赶紧拿了毛巾给景海阳擦干净,“爸爸,你是病情又严重了吗?为什么连茶碗都拿不稳了。”
“闺女,爸爸是被你吓的,你吼那两嗓子,简直把爸爸吓到医院了。”景海阳呆呆坐着,任由景秋娴给擦拭。
“让我想起了你的母亲,你妈妈活着的时候,就是这么吼我的。”
“是吗?”景秋娴努力回想了一下。
妈妈在过世之前有段时间确实脾气暴躁,但一直努力控制在小孩子面前的形象,再加上她年纪小,记性也不好。
景海阳却已经泪水涟涟。
“爸爸,你想妈妈了?”景秋娴回过神来又给他擦泪痕。
他摇了摇头,“不是的,爸爸想起了之前的委屈,哎,你妈妈活着的时候脾气真差。”
说完景海阳抢过景秋娴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