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司帆并没有辩驳的兴趣，依旧面无表情地坐着。

“奶奶，跟长相无关。”

有句话说什么来着，被偏爱的有恃无恐。

他似乎习惯了景秋娴的爱和仰慕的目光，自从离婚以后，无论做什么，景秋娴都要离他更远一步。

见顾司帆这么颓靡，老夫人有些急了。

“奶奶敢保证，景秋娴肯定是还爱你的。你出车祸的时候，景秋娴跑得满身大汗过来找你，大颗汗水往下滚。她那么镇定的人，能这么慌，肯定是喜欢你的。”

“嗯。”顾司帆并不意外。

景秋娴很爱他，是真的，但不愿意接受他的任何表白，也是真的。

老夫人颤颤巍巍地绕着病房转了一圈，很是着急，但也也没注意，带着顾青青和楚萱萱就要往外走。

走到门口的时候，顾司帆突然抬眸，嗓音低沉地开口。

“轻轻，你留下陪我说说话。”

顾青青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，惊愕地看着顾司帆。他虽然从不曾故意欺负她，但也从不曾把她放在眼里。

“哥哥，你要跟我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