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江淮有些懵,这不是巧合吗?
顾司帆笑容森寒,“怎么会那么多巧合,我看这个姓黄的就是居心不良!”
“好吧。”江淮总觉得总裁又陷入了被迫害妄想症的情结之中。
看来黄笙让总裁很有压力啊!
顾司帆醒了,景秋娴也在翻来覆去之后爬了起来,她还是觉得困,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。
女佣端着醒酒茶进来,“小姐,您喝点茶吧,醒醒酒。”
景秋娴揉着眼睛,“我只是喝了啤酒而已,怎么可能醉成这样?”
她站起来,也没有喝茶,就去检查家里的啤酒,死死盯着那一连串古古怪怪的外文,原来是高度白酒,她重新栽倒在床上。
突然觉得手臂很痛,嘴巴也很痛,她摸着自己的嘴唇。
“这嘴巴是我自己咬的?我为什么咬自己呢?”
女佣擦着桌子一声不吭,就装听不见,生怕景秋娴想起昨天的事要迁怒她。
景秋娴摸了一会自己的嘴巴,就提醒女佣,“您别擦了,不脏,以后几天擦一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