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桌子上还没有开封的纯净水一口气喝了一整瓶。
景秋娴实在是脱不下来,只好随便套了一条宽松的裙子往外走。
刚刚走了几步,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顾司帆。
「喂,你怎么了?怎么脸也红了?」景秋娴很惊讶地看着顾司帆,「我们快去医院吧,我真的快要扛不住了,谁知道这玩意的后劲儿这么大呢。」
顾司帆眼神凶狠,宛如草原上顶级的掠食动物,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来,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。
半天之后,景秋娴嗓子都哑了,疲惫又难过地坐在床上。
她倒是没有多疼,只是很累,腰又酸又麻,简直像是一天跑完了二十公里一样地痛苦。
而身边的男人却疲惫地酣睡着。
她抬手试图打他一耳光,但手都酸痛得抬起不起来了。
该死的臭男人,她痛苦的按着太阳穴,明明早早把她送到医院不就行了,结果又搞成了这样。
忍着酸痛她裹着床单走到了门口,果然是江淮是靠在门上在打瞌睡。
景秋娴松了一口气,知道也没那么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