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如此,他们还真不认为单单一个逼宫,就能让眼前这位爷俯首称臣。为官多年都是有几分眼力的,而且有时候风险和收获并存,就目前来看,选择毫无悬念。
但是现在席瑜这番话是什么意思?
“太子是何意?难不成叛王还有其他势力参与?”徐不秙开口问道。
听师兄开口,席瑜自不会不答,“半月前,保定军有异动,孤派人去查看发现了镇南王足迹。”
“太子确定?”徐不秙倒吸一口气,镇南王作为封疆大吏,不老实在云南待着却无缘无故跑到保定府,其心可诛。
“孤自然不会拿这件事随意玩笑,这次逼宫,如果没有外力插入,禁卫军怎可能到现在还不见胜势。”席瑜说着抬首看去。
众臣随着席瑜的眼光看去,就看到最前方火光冲天。
“是太和殿,”司礼监官员痛喝一声,太和殿是这皇宫重殿大殿,经此一遭,要想复原可就难了。
“请狼符,”席瑜皱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魏公公,他可不想即位后首件事就是花重金修宫殿。
这下子倒无人说话了。
“奴才遵命。”魏公公领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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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彦卿坐在太师椅上,旁边是从刚刚就呆坐在地上的沐彦顺,自从交代了事情之后,他就一直是这个表情,无喜无悲。
等待总是让人心生烦躁,尤其像现在这样决定生死的关头。他闭目回朔今日种种,这样的时候,只要踏错一小步,就可能满盘皆输,他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,关乎身家性命,可不能出一点儿差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