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缓缓抽出胳膊,抬起来够到它的背毛来回抚,猫咕噜两声,伸出舌头舔舔我指尖又耷下脑袋闭上眼。
窗外的天从水蓝逐渐染上橙红。
我有些后悔迟迟没有给闹钟装上新电池,只能根据天色推算时间,冬天太阳升的迟,或许现在已经七点了。
跟天色一起热起来的还有江沨仍埋在身体里的性器。
腿间潮湿黏腻,后穴也胀的麻木,想到昨晚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我不忍心叫醒他,又把手搭在他胳膊上阖上眼。
心底生出那些盘根错节的担心,担心已经到了早饭时间江沨却不在房间、担心徐妈来敲门喊我、担心我这扇小窗没有帘子遮挡……
一闭上眼嵌在他怀里,两颗心脏偎在一起发生的共振就像起潮似的,把千头万绪都冲刷干净。
再睁眼时是被我的手机铃声吵醒的,声音和震动都是昨晚在酒吧时调成的最大档,手机将将从床头柜上震落下去前被江沨拿起来递给我。
我眨眨眼,努力对上焦,是外婆。
“外婆。”一出声嗓子哑的厉害,我清了清嗓子,咽口水时一阵钝钝的疼。
“还没起床啊。”外婆问。
“……没有,今天放假了。”
外婆笑笑,问我放几天假。
“七天,我明天就回家了。”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