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荷被逼狠了,直摇头掉眼泪。
混乱的呼吸,哆嗦的肩头,迷乱的表情。
从前吸引他,让他上瘾的事物都成了针扎似的的痛感,提醒薄藤自己有多么愚蠢。
k到底是谁?
他们很像吗?
他们到底像到什么地步?以至于虞荷神志不清时,喊的也都是k的名字。
k到底是谁!
难怪虞荷对他那么主动,那么依赖,第一次见面就缠着不放,要他抱,要他亲,还……还骗他的炮。
小骗子。
一切反常都有了解释,他只是个替代品。他怒不可遏,又有恐慌不甘,凭什么?
那个叫k的野男人凭什么。
k?
真土的名字。
他们也接过吻吗?也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吗?在他之前捷足先登吗?
薄藤越是想,越是愤怒,这种怒火化作他的行动,让虞荷实打实地感受到。
虞荷想要求饶,可嘴巴被严严实实堵住,能发出的声音除了嗯,就是啊。
餐厅不便于发挥,薄藤就抱着虞荷去客厅,昨天刚打扫好的沙发,今日再次遭殃。
他淡淡瞥了一眼,反正都是要换的,不差这一次了。
“不……”
虞荷刚冒出一个音节,又被卷住舌头,有透明从嘴角淌出,蹭得脸蛋鼻尖下巴都是湿漉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