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是用这样什么都不懂的眼睛,引诱别人做过分的事。
部分碎发黏在唇中,虞荷有些不舒服,想伸手去拿,却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。
随着这个动作,虞荷好像整个人都被制服住了,嘴唇因头发痒得难受,支吾半天,拼不成成型的话。
“要我帮你拿掉吗?”
“嗯嗯。”
说不出话的虞荷只能发出这样的闷声。
薄藤低下点头,虞荷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影之中,薄藤的唇不断在鼓起的嘴巴上磨蹭,轻碰,好似蜻蜓点水,浅尝而已。
这样的吻很磨人,不断的慢吻让头发不断在唇肉间摩擦,蹭得他有些不舒服,又有些腿软。
娇气的虞荷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被戏弄,伸着小腿去瞪人,在唇外徘徊的舌头突然探进,同时以极其凶狠的架势卷着他的舌头。
捏着双颊的手松开了,虞荷的呼吸却没有获得自由,他整个人被抱起顶在门上,大门发出沉闷的撞响声,吓得他神经一紧绷,脚尖都踮起来了。
发质较硬的头发依旧卡在二人的嘴唇间,随着辗转深入不断改变位置,虞荷又痒又痛,又有些奇怪。
可他说不出话,嘴巴被堵得严丝合缝,呼吸开始不畅,血液好似蒸锅沸腾咆哮的热水,在体内横冲直闯。
虞荷被迫仰着脑袋承受接吻,薄藤吻得太深了,他好像要窒息。
难受极了的他眉头蹙起,小手抓着薄藤的头发瑟瑟发抖,不由自主发出暧昧至极的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