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光线很充足,虞荷很白,在冰箱内灯光的映射下,有一种通透的盈润质感。
羊乳般的奶白肌肤凝起一层薄薄的汗,将有些长的发丝浸湿,贴在雪中透粉的面颊、肩头、锁骨上。
但也很狼狈。
衬衫的扣子掉了几颗,斜斜挂在肩头,却连吻痕都遮不住。
冷空气遇热产生水分,闷得虞荷浑身都要浸透,好似从水里捞出一样,薄薄衬衫紧贴粉白皮肉上。
好似春日烂熟的李子,被透出香甜可口的汁水。
薄藤注视了他一会儿,又抱着他,在虞荷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又吻了进去。
舌头卷着舌头,又抵进去。
“呜……”
不行,吻得太深了。
虞荷好像要窒息了。
冰箱开太久了,冷空气外散,淅淅沥沥的水珠从冷藏层顺出,滴在公寓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虞荷还在挣扎:“不,不亲了……十点半了,我该睡觉了!”
“宝宝,十一点再睡吧,再等等。”
“……唔。”
等到十一点,虞荷的嘴巴都肿了,带着哭腔求饶,说自己真的不要亲了。
薄藤很心疼地亲掉他的眼泪,没有再亲嘴巴,却还是在一直亲他。
十二点……
虞荷的指甲盖都软到极点,好似被水泡烂,他迷茫地张着唇,漂亮的眼睛已经完全失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