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荷感觉有些不对劲,戴手表为什么要摸他的手,还要捏他的手指与掌心肉?

狐疑抬眼,却因被揉得很舒服,忍不住把头靠在薄藤身上,语气也很凶:“不准捏我了!”

说完,又感到自己太凶,虞荷把嘴巴黏糊糊送到薄藤耳边,小声撒娇,“好想你。”

想谁?

想他?

薄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到24小时,虞荷就用这么依赖的语气,跟他撒娇?

像是调情。

这些行为像极了情场老手,充满调情逗弄意味,与这张纯情的脸蛋截然不同。

难道是他看走眼,其实虞荷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单纯?

“嗯,我也想你。”思忖片刻,薄藤说。

虞荷开心极了,软绵绵的手臂搂着薄藤,脑袋靠在颈间,听着薄藤的呼吸声,看着自己的新手表。

好漂亮的手表。

“好困。”将手表翻来覆去瞧过后,虞荷也没了耐心,懒洋洋打哈欠,“想回家睡觉。”

他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两个小时。

但薄藤很有绅士风度,扶着掌下窄腰,欲把虞荷扶起。可怀中的人搂得很紧,还很娇气地使唤人,“要抱着走。”

从电影院到车库,薄藤都抱着虞荷,因为带着口罩,他们也没那么拘束。

只是虞荷还是不敢抬头看人,口罩下的小脸闷得粉红,眼睫扑闪扑闪,一副难为情到了极点的模样。

可刚刚做出那么撩拨人的事的人,也是他。

虞荷报给了他另一个地址,薄藤没有问为什么与先前地址不一样,将虞荷安全送到家门口后,二人短暂寒暄一阵。

“你平时训练很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