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发呆,在想什么?在想我吗?

好乖。

想亲……

还想摸。

虞荷抬起一点眼睫,惊诧而又震撼,嘴唇微微张开,因惊愕而露出许些的唇缝。

同时,心声开始了倒计时——

我不想摸了。

我想操他。

虞荷从未听过如此粗俗且直白的言语,就算是之前,教皇也没说得这么过分。

而且教皇看起来人模人样、冰清玉洁,怎么、怎么会说这些孟浪话语啊……

他的脸倏然透红,眼睫挂着点碎泪扑闪,低头慌乱地要将人推开,却被抱得很紧。

“为什么亲我?”

“就亲就亲。”

教皇低头要亲他抱他,他却躲:“不要亲我,我现在好脏,衣服上都是灰。”

“那脱掉好不好?我的外套给你。”教皇空灵且浅淡的声音带着明显诱哄,“我刚换的新外套,没有灰,也没有气味。这里这么脏,小猫待久了,身上会不会有味道?”

虞荷最爱干净,一听到身上有味道就不乐意了,见教皇愿意主动贡献出自己的外套,忙不迭点头答应。

外套给教皇正好,给虞荷却过分长了,很长的外套恰好盖住骨感精致的脚踝。

而领口又很大,宽宽松松,占据身高优势的教皇,可以轻易从上到下望见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