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冤枉的虞荷委屈抿住嘴巴,将唇珠挤得愈发明显。

他根本没有想……

可是他也无法解释自己怪异的行为,站在男人腿上的小洋娃娃眉眼耷拉,部分水汽闷在脸上,好似被圣水泡过那般圣洁。

得不到回应,这个冷漠的男人也没有继续接话,而是继续帮他洗礼。

位高权重的教皇从未有过相关经历,因此下手不免重了些。

青涩的粉逐渐转为深红,连带大片的奶白色彩都镀上狎昵色彩。

本就红润的嘴巴被抿得愈发艳丽,虞荷委屈得都要哭了,伸手去推,却推不动。

充满罪孽、如恶魔般无所不能的洋娃娃,现在却在教皇的怀里,挣扎不得,只能乖乖接受教廷的洗礼。

娇气的小洋娃娃一气之下咬了咬教皇的下颌,又带着点细碎哭腔骂:“坏男人!”

“讨厌你……”气音逐渐没了声儿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怎么这么痛!”

虞荷发起小脾气,又用力咬了一口教皇,留下一道鲜红整齐的牙印。

教皇根本没理会他的小动作,而是奇怪:“痛?”

“不是……”虞荷也后知后觉感到这不是痛,而是……他很难以启齿,很小声地说,“是痒。”

“哪里?”怎么会痒。

脾气被惯坏了的虞荷又蔫巴下来,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个具体方位。

但身体的不适促使他低头,不好意思自己去指,就捏着教皇的手指,指示。

虞荷声若细蚊道:“这里不舒服……”

教皇点点头,又很快摇头,语气很淡:“你得说得明白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