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这头豹子还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离谱,一下下蹭着他,那猛烈架势完全将他当母豹子求爱。

虞荷又痒又气又喘不上来,在某个间隙一把将其踹开,又翻了个滚把自己藏在枕头后面,“就算试一千次都不可能的,我又不是母豹子,怎么可能生小豹子。”

“你个笨蛋!”

骂完后虞荷自己都愣住了,旋即有些说不出来的畅快感,仿若报复成功般的快意。

从前都是别人说他笨,现在总算轮到他骂别人笨了。

漂亮的眼睛水光潋滟,看人时湿润一片,又有藏不住的小得意。

snow看得心猿意马,又死皮赖脸地凑了上来,爪子一伸,就将眼前的小身板扑倒了。

“是我笨,我是笨蛋。”

不要脸的豹子还在一声声央求,“帮帮笨蛋好不好?”

“可怜可怜我吧,小公主。”

小脸先是被爪子肉垫揉着,火气还没提上来呢,表情就怔在了那儿。

什么小公主……

他又不是。

虞荷想要纠正,可这只臭不要脸的豹子又用很轻,也很卑微的语气求他。

一声声一下下的哄,如烈酒的后劲涌来令他有些微醺。

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确实是snow的真实感受。

刚从雪山回来的他,一靠近房间就闻到一股香得怪异的味道,野兽对味道很敏感,按理来说应当很讨厌这种陌生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