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坐在男人肩头的虞荷眼睛都不敢睁开,近距离的靠近让他更加清晰感受到对方的热度。

好烫。

坐着的肩膀位置好像要着火了。

虞荷想动动,又怂,怕惹得对方生气,只能硬生生扛着。

热,又怕高。双重折磨下,虞荷又有些想掉眼泪了。

“喂。”他的声音很酷,又带着点不自然,“你叫什么。”

虞荷很小声地说出自己名字,但他好像没听清,虞荷只能憋着一股劲儿,把嘴唇贴到对方耳边说。

低低软软的声音颤得不行,他什么都没做,就一副吓得要哭的样子,真是娇气。

他虽是这么想的,心底还是认真默念了这两个字。虞荷。

名字跟人一样,听起来就很漂亮。

就是胆子小了点。

“我叫snow。”snow伸手戳戳虞荷的小腿,不满他的不应答,“听见没。”

虞荷的痒痒肉被戳了个正着,身子一歪险些栽倒,被吓坏的他委屈地咬了一口snow的耳朵。

对猛兽来说,耳朵这样的位置是很私密很敏感,也是不容触碰的。

那股强烈电流如飓风席卷灵魂,snow浑身一紧,还没反应过来,湿热的眼泪浸入他的发丝。

虞荷哭了。

snow愣了愣,完全没注意发生了什么事,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吧?可虞荷确确实实的哭了。

难道是他的耳朵太硬,磕到牙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