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荷皱起漂亮的眉头,怎么回事?测体温不是很便捷吗?为什么这么麻烦,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?

没有耐心的他反而发起了小脾气,娇气抱怨:“好痛!”

jack赶忙拦住想要强来的虞荷,坐在手术台上,将小小一只的洋娃娃捧起放在腿上。

白光下有些困惑的目光投来,jack指节不自然地蜷了蜷,眼神躲闪道:“我帮你吧。”

见虞荷表情怪异,jack的娃娃脸通红一片,又不自然地解释:“你都把自己搓红了,你都不觉得痛吗?我来吧。”

痛倒还好,最多有些不舒服,虞荷自己很有分寸,这么怕疼的他怎么可能弄痛自己。

趴躺在jack腿上的虞荷两手一摊,什么都不管了,而jack则无法下手。

很困难。

粉粉的一条细线,面团似的雪肤,都让jack热汗直流,险些握不住温度计。

但他还是没办法正常测量体温,徘徊许久不得章法,室内封闭且不通风,虞荷出了很多汗。

无影手术灯形成的光圈区域,将手下的软肤照得愈发盈润。

jack的胸口起伏,试探性用温度计戳了戳,如意料中的一样,软肤陷下一个小凹,又快速回归平整。

又用手指敲敲,马上极有弹性跃动,比想象中的触感还要好。

而虞荷对此一无所知,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欺负了,只当jack是在正常量体温,傻乎乎的他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。

只是他等待时间太久,趴着不舒服,又问道:“怎么还没好?”

jack仓促回了句:“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