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父亲下手可真够狠的,虞荷现在还这么小,竟忍得下心对虞荷下这么重的手。如果是他的话……

一定不会让虞荷吃这么多苦。

这么想着,也就这么做了。

看见少年逐渐欺身覆来的阴影,虞荷微微张开一点唇,巨大阴影笼罩下来,仿若被庞然大物吞噬。

随后,虞荷惊恐地抓住西格尔耳侧的头发,无意识地仰起下巴:“你——不……”

断断续续的声音马上被西格尔取代,虞荷怕得浑身都在抖,双脚瑟瑟并起,蹭出一点青涩的粉。

却被无情展开更多。

其实西格尔并不擅长此道,平时的他极其看重学业实践,对此类异常生疏。

以至于现在的虞荷双目透着不安而害怕,好像流浪街头无人收留的小动物。

西格尔本是随意抬眼,就无法转移目光,刹那仿若无师自通那般,双目盯着虞荷。

同时腮帮软肉下陷,又回归平整。

虞荷软绵绵地摇着头,揪住鬓发的手,不知怎么就滑进了发丛,最后一下又一下地,挠着西格尔的头皮。

柔软小巧的手指有气无力地在西格尔的头皮上弹跳,如同奏响美妙乐章,甜腻可口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,西格尔亢奋得有些眩晕。

隔着衣料并不能让虞荷处于优势地位,相反让他处在危险的劣势处境。

闷热的氛围,湿润的气息,还有布料的火上浇油,都在折磨本就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经。

最后,虞荷还是放弃了,带着哭腔求饶:“不要欺负我了……”

忙碌中的西格尔嘴角微挑,反而变本加厉,伸手将虞荷抱得很紧,试图在腰侧留下比他父亲更深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