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唐应该比谁都清楚,[格兰利亚]的人从不会知难而退。
……
唐将虞荷带回房间后,虞荷又在床上滚了两圈,红艳艳的嘴唇微张,吐出一截同样鲜艳的红舌。
他原本的舌头小巧精致,是很青涩的粉。现在却变得异常红润,仿若被用力吮/吸过。
若不是虞荷现在的体型无法支持西格尔胆大妄为,唐倒真以为西格尔色胆包天,竟敢对他的后妈下手。
直到现在,虞荷的嘴巴和大脑都麻麻的,他有气无力地抬起头,又轻飘飘落下,如被风吹下的落叶,无力又可怜。
说话也是不清不楚的:“好酸。”
“哪里酸?”唐侧着身躺在床上,单手撑头俯视,低声问他。
虞荷抬起下巴,露出舌头给他看,口腔内的血腥味都被西格尔处理得一干二净,以至于唐并没有嗅到异常。
直觉却告诉唐,其中有蹊跷。
唐单刀直入:“有我不知道的事吗?”
仰起的小脸短暂呆滞,因为心虚迅速低头看着床面,唐不让他喝西格尔的血,可他还是喝了,唐会怎么样?
会不给他喝自己的血吗?
那种灵魂都要随之震荡的感觉实在强烈,虞荷害怕唐不给他喝,于是凶巴巴抬起小脸,恶人先告状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喝血就可以长大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想让我长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