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亲我, 我就生气了!”虞荷气得想要踹人,可是整个人被压住, 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你骗我骗得那么惨, 我都没生气, 我亲你几口你就生气。”爱尔兰哀怨极了,又逮着机会嗦了一口虞荷的脸蛋。
被怒火气晕头的虞荷伸手就是一巴掌,结结实实打在爱尔兰的脸上,理直气壮道:“男人不好色就不会被骗!”
是爱尔兰自己先图摸不轨,包藏色心,要是爱尔兰自己正直且禁得住诱惑,也就不会被他骗。
关他什么事!
“□□就色,”入口口感软软香甜,好几下运气好,他亲到了虞荷的嘴巴,吃到了一些甜腻气息。他缓了两口气,又寻找着机会偷吃,“老婆亲亲。”
“你再亲我,我就、我就……”虞荷又被嗦了一口脸蛋,只觉得那一块都要麻了。有危机感的他绞尽脑汁,要想办法让爱尔兰停下。思索半天,他病急乱投医,“我就走了!”
爱尔兰果然停下了。
不仅停下,还很听话地把他抱起,放在床面上,接下来规规矩矩地半跪在他膝盖前,仰头看他。
虽然是很低姿态的动作,但爱尔兰肩膀宽阔,身量极高,加上极其锐利锋芒的五官,都让他看起来极具有攻击性。
虞荷低头瞧着,总觉得自己脚边匍匐一只凶猛猎豹,虽暂时收敛起爪牙,但随时会扑上来,将他撕得粉碎。
若是以往,虞荷肯定不敢这么嚣张,但他太气了,小手随便搓搓脸蛋都是擦不干净的口水。
左半边脸蛋被嗦得仿若要失去知觉,他气坏了,爱尔兰竟还敢朝他伸出手,想也不想就拍开了。
爱尔兰意识到事态严重,急忙将动作调整得更加端正,很可怜地道歉:“老婆,我错了,不要生气了,你打我吧,不要不理我。”
爱尔兰能忍受虞荷打他、骂他,就是不能接受虞荷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