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,眼睫因为受惊高高抬起,随着惊愕过后,随之而来的是生气。

爱尔兰是狗吗!

还有,爱尔兰怎么乱喊?什么老婆,他才不是爱尔兰的老婆!

虞荷是真的有些生气了。

怒气冲冲地要收回手,刚要摆出一张凶巴巴的脸蛋,眼睫颤颤,身躯朝后仰靠,若不是爱尔兰伸手接住他的后脑,他一定已经仰倒在床面上。

手部神经被异样氛围缠绕,如同梅雨季节那般湿润闷热,潮湿的气流顺着指节步步攀升,酥麻的电流感遍布四肢百骸,让虞荷的眼睛润润地半阖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时不时的微痛感更是放大了这种反常感官,像是可口的奶油甜品中加入一点盐,使得口感更佳丰富,带来的满足感也是成倍叠加。

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窝在爱尔兰的颈侧,他太白了,在爱尔兰蜜色健康的肤色下更佳雪白,当下掺了些粉,更显五官明艳。

细窄的肩膀小幅度微颤,宛若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蝶翼。

“不舒服……”他带着点哭腔。

“哪里不舒服?”爱尔兰抽空回答,混在暧昧不清的声音中,有些低哑。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虞荷抬起点头,鼻尖正好蹭着爱尔兰的喉结,断断续续地小口呼吸,“好难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