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蹭过他冒汗的鼻尖,一小块肌肤被蹭得更粉。ken又用沉哑的嗓音夸奖他:“宝宝真乖。”
被夸的虞荷很开心,用小脑袋蹭着ken的脸,ken也很顺着他,知道他喜欢被夸,又再接连不断地说话。
好听话如蜜糖包裹着虞荷,他被夸得晕头转向,腿肚什么时候抵着ken的肩头都不知晓。
虞荷短暂地失了失神,又迷茫地低下下巴去瞧。
他只是骨架小,该有肉的地方都有,加上不久前刚刚吃饱,又喝了很多酒水,小肚子鼓成一个圆润的弧度,碰起来手感更加柔软。
ken带着他的手去碰,掌心下是软软的鼓起,腰肢两侧却微微下陷。ken问他:“怎么吃了这么多?”
“因为饿……”他可怜兮兮道。
虞荷本就贪吃,宴会上的食物精致可爱,个个都很美味,他每个都想吃,每个都吃一点,自然就吃撑了。
贪吃被抓包,他觉得难为情,又因为掌心不舒服,挣扎着要把手缩回来,却被ken继续按在小肚子上,切实体会小肚子上的软肉。
“怎么回事?都撑了。”ken亲亲他,又在调侃他,“我可没那么厉害,也没那么多。”
“是有宝宝了吗?”
迷蒙的眼神短暂失焦,迷迷糊糊被拉回神智后,有力无气地把脸贴在ken的手臂上,茫然问道:“那怎么办?”
他呆呆张唇,嘴角都是乱糟糟的,却还记得要解决问题。他继续问:“要生下来吗?”
久久没有得到应答。
这两个疑问好像彻底惹怒了ken,他将自己冷冷淡淡的不在乎外表完全撕碎,很凶也很炽烈地盯着他,目光充满直辣的占有欲与侵/占欲,毫无顾忌的疯狂亲吻,像是个疯子。
说着这样艳/情的话,却摆出这么单纯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