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,虞荷才缓缓看向ken的方向。
表情呆滞,眼神迷茫,醉酒后被强行喊醒的样子,活像是被侵//犯。
就在ken准备再亲亲他时,门口传来不规则敲门声,这又把虞荷吓得很紧,手臂都要将ken勒得喘不过气。
ken竟还抱起他,准备朝门口走,这可吓坏了虞荷。被吻出暧昧痕迹的手指捏着ken肩头的衣服,声音又低又慌:“你、你干什么呀?”
ken自然道:“有人敲门,不去开门吗?”
迷惘朦胧的眼满是困惑不解,ken说得没错,可喝醉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就算大脑再迟钝,脑海中也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,现在的样子不能被看到。
仿佛他们在背着所有人,偷偷做坏事。
ken继续抱着他往门口走,酒精的加持作用下放大晕乎迷糊的感觉,他急忙咬了咬自己的舌尖,却把自己疼到了。
眼眶冒出许些泪水,好在意识稍微清明,在交缠的呼吸声中,他软软撒娇道:“不要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不要给别人看……”
他的声音还带着点软绵绵的哑,见ken看过来,又有些难为情埋下头,软绵绵的脸蛋靠在ken的肩头,压得有些变形。
ken已停下脚步,向来冷淡的嗓音被镀上下流的沙哑意味,他好像十分不解:“只能给我看?”
虞荷抬起头愣愣地看,思索了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点头,乖巧道:“只给哥哥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