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荷很甜地喊:“哥哥。”
一直坐在那儿八风不动的ken,眼睫突然动了动,握着酒杯的手指在杯壁迂回,除了微微发红的耳廓,面色依旧冷淡平静。
就在虞荷以为等不到回应时,才听到ken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又低,又哑,好似在忍耐着什么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ken依旧在低头喝酒,熟悉他的里昂大致能猜出来,ken是烟瘾犯了。
虽不知他为何不去抽烟,而是在这里闷头喝酒,但就冲ken愿意给虞荷这个面子来这里捧场,里昂也对ken十分满意。
里昂将ken单独叫了过去,趁所有人不注意,虞荷偷偷来到ken的位置,半蹲在桌子前方。
细白的手指搭在玻璃桌面上,表情又是困惑又是不解,在刚刚的时间里,ken最起码喝了四五瓶这样的酒,真的很好喝吗?
为什么里昂给他倒的就那么难喝?
难道是因为种类不同?
他虽然胆小,但玩心与好奇心都很重,现在大家伙的注意力都不在这边,也方便了他偷偷做坏事。
做贼似的给玻璃杯内倒了一半的酒,双手捧起杯子,仰头饮尽。
辛辣刺激的酒精味直冲鼻腔,辣得眼睛酸涩湿润,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,小脸蛋都被涨红了。
怎么这么辣?
比刚刚的还难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