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栏之外,有人一直往内观望,几个西方男人面色焦急,面对数个高大保镖咬牙切齿。

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回到座位。

“他怎么这么笨,那个贱男人都趁机摸他手了,他怎么还傻乎乎地给人摸?被占便宜都不知道!”爱尔兰气愤地踹翻一把椅子。

另外几个男人沉默不语,他们一直在找机会接近虞荷,但虞荷被看得太好了。

别说接近,他们连见到虞荷的机会都屈指可数。

“我之前偷听到了,虞荷是里昂船长的亲儿子,他准备让虞荷接管‘月光石’。”

“……他管得了吗?”

金发碧眼的男人单手敲打着桌面,这是他沉思时的习惯动作:“许多乘务员、水手都感到不满,他们不认为这个漂亮的东方人能够管理好这艘船。他们也就算了,一些高层也同样不满。”

“尤其在里昂做出关闭‘月光石’服务的决定后。”

路说:“这会给游艇带来巨额损失,‘月光石’一天的利润无法用正常思维来衡量,它游走在各国之间,甚至是进行灰色交易的中间环节。能够接管‘月光石’的人,必须拥有强大实力,并且能够给外号吞金窟的‘月光石’带来巨额利益。”

“虞荷是里昂的儿子,他存有私心很正常。但那些高层不是,他们可不在乎船长是谁,他们只在乎谁能够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利益。如果虞荷真的坐上这个位置,一定会引发内部斗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