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ken倒情愿他是在欲擒故纵。
“你可以不走。”ken说,“我的房间很大,你可以继续住下来。”
虞荷却有些警惕地竖起眉毛,ken不会想骗他的钱吧?
由于自己骗过别人的钱,小心眼的他也习惯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他不认为ken会突然对他那么好。
ken帮过他太多次了,还帮他洗贴身衣物,帮他烘干……
ken对他太好了。
而“月光石”是个高消费的场所,ken对他这么好,除了想从他身上赚钱,虞荷想不到别的了。
他也听说过一些例子,如大街上拉人免费洗脸,洗完脸后却被告知天价账单。
都是骗钱的手段。
自以为看穿ken的诡计的他有些洋洋得意,而他的脸色一向藏不住心事。
ken朝他走近半步,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与表情和缓下来,而没有那么尖锐,“我们昨天做过那么亲密的事,我们应该好好谈谈。”
相比较ken的严肃,虞荷的表情轻松得过分,他歪了歪头,甚至有些迷茫:“是宝宝的事情吗?”
刚欲回答,ken就听到虞荷说,“就算男生能生宝宝,可你都没有放进去呀。”
ken:“……”
他该庆幸周围没有人。
即便如此,也足够伤自尊。
但虞荷说这话时很纯粹,并没有嘲讽又或是轻蔑的意思,而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。
彻底抹杀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ken也知道,他连开头都没开好却要求虞荷给个名分,确实有些死皮赖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