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梦半醒中,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低问,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,“宝宝,我们是什么关系?炮友吗?”

虞荷哼哼两声,阖着目抬起小下巴,“什么炮友,我们哪有那样子。”

说完虞荷又将脸蛋埋进了胸口,贪睡的他说完便跑,丢下ken一人在原地心情下沉。

ken微微低着头,瘦削苍白的面庞在月光照应下有些冷然,看起来异常危险,同样也有些受伤。

ken知道自己的表现很差,刚刚进头,就终结所有,听起来就是很差劲的发挥。

但……他还有进步空间。

ken想和虞荷说,他这样是有原因的,大部分人的初次都是如此,虞荷应该再耐心等等他,他会进步的。

他会服务好虞荷的。

可是他说不出口,ken同样好面子,更重要的是,他又是以什么立场乞求虞荷等等他?

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。

许久,静谧的空气才传来极轻的男声,“我连炮友都不配是。”

……

次日虞荷醒来后,享受着送餐到房的高级服务。

就连起床、洗漱、穿衣,都不需要自己解决。

ken还给他置办了很多新衣服,款式华丽且漂亮,布料丝滑柔顺,显然是绝佳上品。

有新衣服穿的虞荷很高兴,踮起脚尖亲着ken的下颌,又粘人地拉着ken的手臂,缠着要抱。

但虞荷也很郁闷,他觉得很酸,尤其是腿中。

昨天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,里头的软肤好像撞到了什么,甚至有些破皮。

对于这件事,ken轻描淡写地说,是他之前穿的衣服布料太差,而他的皮肤太嫩,所以才会被磨破。现在有新衣服穿,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