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闷闷道:“因为那是我的。”

“可它现在在我这里。”ken说,“那就是我的。”

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。

若是说先前当众脱去它,是为了保住他的其它衣物,那么现在ken占据它不放的样子算什么?

算流氓吗?

正常人可不会占着它不放。

见虞荷闷着不说话,ken也不怕虞荷把自己弄湿,而是将他抱起放在怀里。

ken的肩膀太宽了,以至于虞荷在他怀里是如此娇小。

不死心的虞荷还在用手指勾着ken的小指,郁闷的他一下下用软绵绵指尖挠着ken,也不说话,只是蔫着张小脸蛋。

ken也不说话,等他实在憋不住委屈劲儿了,又很可怜地将头靠在ken的肩膀上。

“你不给我的话,我就没的穿了……”

“你只有一件?”

虞荷:“嗯……”

骗人。

他这么爱干净,怎么可能只带一件。

不过为了尽可能减轻行李负担,虞荷确实没有很多衣物,因此,他的每一件衣服都很宝贵。

“好吧。”ken终于松口了,“我洗干净了再还你。”

“啊?”虞荷仰起小脑袋,因不解嘴唇微张。

ken很大方地从怀中取出它,又将其放在虞荷手心,虞荷很乖巧地伸手去接,继而捧了过来。

“湿了。”ken说。

虞荷很认真地低头看,没等他看清,掌心内的纯白色布料就被ken用指尖挑起,继而放在鼻尖慢慢地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