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还不叫?
ken看到他在飞速颤动眼睫,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看抬眼看自己,脸蛋早就红得斑驳不定,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品尝。
被他吻得湿红的嘴唇张张合合,热气随着香气冒出,还没说什么呢,就一副被吓得不行的可怜样。
终于,虞荷哆哆嗦嗦地揪住ken的衣服,几乎是颤抖地喊:“老、老公……”
ken:“……”
喊完后虞荷都不敢抬头,低头抿唇的样子楚楚可怜,眼睫尚挂着细碎泪珠。
明明是他自己要喊的,搞得好像是谁强迫他一样。
突然,一道咬牙切齿的年轻男声划破激情的摇滚乐尖锐响起,“你他妈喊这个贱男人什么?!”
本就胆小的虞荷被吓得抱紧了ken,这个动作更加激怒爱尔兰,嫉妒心让他如置身熊熊岩浆,连呼吸都带着强烈炙热的怒火。
爱尔兰简直要疯了,他咬牙切齿道,“你都没这么喊过我!”
情绪激动的爱尔兰接连不断冒出骂人俚语,语速之快仿佛当场来了段超长rap。
之后安德斯等人来到现场,都与爱尔兰保持一定距离,生疏姿态仿佛他们是陌生人。
然而看到的虞荷正被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,闪烁交错的暧昧灯光下,那个男人以一种悠闲懒散的姿势坐在那儿,因为很高,又大半张脸位于阴影之中。
眼前的四个男人,正是虞荷一直在逃避的安德斯等人。当下他们不仅见到面,他还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出现。
脸蛋湿润透红,下巴还有一块被口水洇得透明,唇珠被吸得发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