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坐在地上抱着小腿无声掉眼泪的虞荷,正有些呆滞地仰头,看着沙发上逐渐坐起的西方男人。

等ken坐直身后,他双腿自然朝两边岔开,阴影自然向前方侵袭,居高临下地笼罩住眼前衣衫不整的小可怜。

本就不长的裙角已经遮挡不住什么东西,乌黑发丝出溢出些白嫩软肤,眼尾晕红,湿漉漉润着。

像是被欺负哭了。

虞荷是真的很疼,小腿处已经泛起小块淤青。

可是他这样仰头看着男人掉眼泪的样子,只会让人产生误会。

ken伸手摸了摸鼻子,这个动作让虞荷呆了呆,湿润的脸蛋马上涨红一片,似泡进了玫瑰花汁液。

西方人的鼻梁真的很高,ken将五官的深邃感发挥到了极致,眉骨高得过分,鼻梁是很标准的直鼻。

以至于虞荷刚刚入座时,鼻梁不小心滑进的感觉异常强烈,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。

“很疼吗?”ken问。

不问还好,一问,虞荷更委屈了,小下巴高高抬起,灯光将他的可怜姿态照得更加楚楚。

“疼……”

他带着明显哭腔与颤音,“站不起来了,好痛。”

虞荷只来得及看见一双带有白手套的手,没等他反应过来,就被抱起坐在了腿上。

心中酸涩小腿疼痛的情况下,虞荷委屈屈地把脸埋进男人胸口蹭蹭,还含糊不清地撒娇,说这里好黑,又说自己刚刚被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