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心以外的部位, 突然有一团软绵绵的温腻触感贴了上来,惊得他大气都不敢出。
怀里的人实在太软,搂着跟一团棉絮似的, 爱尔兰不敢用力, 生怕弄疼对方。
可对方竟直接抱住自己,还黏糊糊地将脸贴上来。
晒出健康小麦色的有力臂膀搂着不堪一握的纤腰,另一手在慢揉软绵绵的后脑,爱尔兰嘴角微翘, “怎么这么粘人?”
爱尔兰只有在玩摇滚以及极限运动时, 才会产生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冲动。
第一眼看到他时, 平稳多年的心潮骤然澎湃。
但爱尔兰发现了, 自己好像吓到了他,比起初见时自己的亢奋, 他的表情受惊且害怕,如同被捕兽夹夹住的可怜小动物。
现在这只可怜小动物还被困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。
尽管虞荷尽量藏着自己的脸, 但有一种人气质非凡,无需看脸便能认出是谁。
爱尔兰身边一个脏辫头, 突然吱声, “他就是虞荷……”
虞荷肩膀抖得更厉害了。
纤窄的身躯瑟瑟发抖, 如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鲜花那样可怜,爱尔兰心疼坏了,专心低头哄人。
“宝贝,你的名字真好听。”爱尔兰又说,“我叫爱尔兰,父亲是康公爵,今年21岁,刚在n大毕业。我无不良嗜好,不吸大麻也不嗜烟酒,我喜欢摇滚……”
爱尔兰说了很久,怀中的人都没反应,很是委屈,“宝贝,你就这么讨厌我吗?”
自小接受美式教育的爱尔兰从不掩盖自己内心,恣肆随意,玩世不恭,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。
他也是头一回遇到对他如此冷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