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荷很乖巧地点点头,又粘人地用鼻尖蹭蹭他的喉结。
依赖至极的模样。
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,只需要三言两语,就能让虞荷删除那些野男人的联系方式,这种掌握“生杀大权”的快感实在强烈。
权力在手,没有人能够保持初心。
虞荷又催龙虾,安德斯连忙催着手下,都饿着他的宝贝了。
催完后又来细声细语哄着虞荷,抱着他亲亲蹭蹭,恨不得让他整个人挂自己身上。
最好能把虞荷塞进口袋里,只让自己看,别人谁都别想看,谁都看不着。
虞荷被亲的表情都懵了,巴掌大的脸蛋被亲了个遍,有些委屈又嫌弃的样子。
等安德斯再一次把脸凑过来,他毫不犹豫甩去了一巴掌。
安德斯也是疯魔了,竟就着虞荷的手亲舔了起来,完全失去贵族的高贵模样。
……
又过了几天,终于到了虞荷的生日。
安德斯想给虞荷准备一个惊喜,可他不知道,虞荷收到爱尔兰的宴会邀请。
爱尔兰是安德斯的好朋友,具体多好不知道,虞荷只知道爱尔兰是个脾气很坏也很恶劣的纨绔。
虞荷问过安德斯宴会的事,安德斯露出懊恼又紧张的表情,他就知道肯定是真的了。
宴会当天,虞荷来到现场,却没有看到安德斯的身影,围绕他的都是陌生面孔。
灯红酒绿之中,西方人的面孔仿佛被光线虚化,化作相似到几乎没有区别的五官。
虞荷分不清他们谁是谁。
又有酒保来找他,告诉他等会儿的宴会需要换衣服,虞荷想要拒绝,对方却深深看了他一眼,“这是安德斯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