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虞荷知道自己愿意同他试试,他一定会很开心吧。

安德斯走的是正常下降扶梯,而非直达扶梯。在他到达三楼,准备拐弯时,目光倏然凝在一侧的玻璃面上。

玻璃墙内,具有浪漫象征意味的直达扶梯上,出现了他的恋人。

而他的恋人正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。

虞荷嘴里咬着棒棒糖,扭过头和男人说了什么,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探了过来,将他唇中的棒棒糖取出。

明媚脸蛋骤然凶起,侧身仰头踮脚去抢,却因身高差怎么都够不到。

他真的气极了,抿起饱满嘴唇,腮帮子也气呼呼鼓起,乌黑眼底满是控诉与忿然。

继而男人伸手捏住虞荷的面颊,将他的腮边软肉压得下陷,也因这个动作,虞荷的嘴唇被迫打开,露出雪白的齿关与鲜嫩的唇肉。

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样。

安德斯倒情愿扶梯上升的速度能快一些,也好过让他看得这么清楚。

奶白色的棒棒糖被送进虞荷唇周,虞荷急切地张唇去咬,却怎么都够不到。

精致眉眼委屈巴巴蔫起,继而改变方式,探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下碰着糖。

安德斯见男人的指节似乎顿了顿,继而将糖探进唇缝,缓慢碾着红艳艳的唇肉。

糖果一下下地往里送,又使坏地拿回。

徘徊数次,奶白色的棒棒糖在虞荷的唇齿中搅出水,正兜不住地往外渗。

眼角晕红一片,眼睫不知道是因为舒适还是难受不住地颤。

尽管被这么欺负,虞荷依旧很听话。

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腰身,被水汽迷得朦胧的眼睛哀哀又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