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盯着看的虞荷眉毛一抖,凶巴巴瞪了过来,“不要看我,我都吃不下去了。”

这群人怎么一个毛病,都喜欢看人吃饭。

他吃饭有什么好看的。

吃完主食,眼神放光地落在草莓甜品上。

低头嗅嗅奶油香时,腰间一烫,浑身一抖,鼻尖也粘上点奶油。

先是怒怒地瞥了眼始作俑者,继而仰头伸出舌尖,想用舌头舔去鼻尖上的奶油。

一小截殷红舌头把唇珠和人中舔得湿漉漉,都没办法够到鼻尖,几次下来,竟将眼中逼出了焦急水光。

他的动作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,过于投入的虞荷,压根没注意到一旁男人的虎视眈眈。

那截舌头突然被捏住。

虞荷讶然地睁大眼,又是不解又是困惑的样子,可他还被人捏着,根本不敢说话。

谨慎又警觉的模样,像极了受惊的小动物。

骨骼分明的指节被哈出的热气围绕,好似被困在延绵不断的雾中,即将凝结成水珠。

另一部分则无法避免地从唇边渗出,停在k的手上。

脸皮薄又爱干净的虞荷当然受不了这样子,一直想说点什么,可能发出的只有烧得发热的哈气声,吐不出成形的字。

唯一有的也只有弱弱呜咽,当真是可怜极了。

鼻尖的奶油化开了,k盯了他片刻,松开手,在虞荷正欲破口大骂时,卷过那截尚未收回去的舌头。

被欺负的虞荷委屈皱眉,眉眼耷成哀怨弧度。

他含糊不清地在控诉,然而却无法将自己的意思完整表达,只有被闷得发细的糯糯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