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自认自己没有恶趣味,可此刻,就是忍不住戏弄眼前的小可怜。
食指中指并起,挑起被虞荷丢在沙发上的软蕾丝,骨骼分明的指节自手工钩织的白蕾丝下透出,让人莫名烧起。
可他又过于自若,好像这么荒唐的事,再寻常不过。
见虞荷小脸蛋涨红,他又嘴角挑起,继续向前靠近。
虞荷一直以为对方绅士优雅,没想到对方不仅野蛮,还是个流氓。
看到对方手指挂着的碎布,脸上烧红得都要晕过去。
这也太不要脸了!
房间根本没地方可以躲,虞荷只能眼睁睁见对方慢慢逼近,直至将他困在角落里。
透明玻璃外的日光照了进来,让他此刻处境愈发明晰。
虞荷只能费劲地去捂,脸蛋红红侧首,眼神飘忽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放,嘴巴抿得都要出血。
“不要生气了,”男人低头慢嗅他颈间清香,很是沉迷地喊他,“小公主。”
又这么喊他。
羞耻感被再次放大,虞荷气坏了,可男人力气太大,便郁闷地用脑壳打了打对方的下巴。
谁知这一下报复性敲打,还把他打疼了,表情短暂懵懵,眼眶蓄出水光。
“不准欺负我了!”
虞荷凶完,又鼓起小嘴巴,委屈屈撒娇,“额头好痛……”
他骨架小,几乎整个人都窝在男人怀里,仰头嘀咕抱怨时,连骨头都是软的。
额头被薄唇碰了碰,又被舌头舔了舔。
“不开玩笑了,”男人任由对方黏在怀里,“把它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