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,难以言喻的情绪满涨而来。

会长微抬起下颚,无奈神色在眉眼经淌,“怎么办,没有多余的手了。”

“只能这样了。”

不等虞荷开口回答,他又嘴角微挑,华丽的嗓音无端镀上下流意味,“抱歉,冒犯了。”

他自认在这种方面,不具有恶趣味。

年轻的会长低头用齿关咬住蕾丝一角,在虞荷惊诧又错愕的注视中,将其一点点扯了下来。

……

虞荷的皮肤真的很嫩。

即使是再上等的软蕾丝,其镂空设计在白嫩的软肤上刮过,都能引出浅浅印记,以及他的小幅度颤栗。

他只穿了一件小短裙,小腿绷得笔直,被月光照着的皮肤透有莹白色透明反光。

小幅度往后躲,却被一把攥住脚踝,强硬拽回。

慌乱的他好像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,只能揪住裙角,揉出乱糟糟的褶子。

墨发滑过肩头,透出白中带粉的肌肤,小脸蛋上挂着眼泪,眼神哀哀又脆弱,仿佛在寻求强者庇护。

现在的虞荷没有束缚,浑身轻松,但他依旧感到奇怪,侧头飞速地瞥了一眼散落在沙发旁的白色丝袜。

料子上有不规则的浅灰色痕迹,腿肚位置的白丝袜深痕尤其严重,显然被着重关照。

见男人看过来,他又像是不好意思地低头,只是眼尾沾红地小声责怪,“你为什么要亲我呀?”

年轻的会长面露歉疚,为自己的莽撞而自责,“抱歉,情不自禁。”

虞荷天真地相信了。

他仍然记得自己是来做模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