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留下的痕迹上,叠加新的印记,还是以更加鲜艳的色彩,以及更加亲密的方式。

比起挑衅,更像下战书。

现在虞荷已经有些清醒了,察觉到方才自己动手打人,小脸蛋又悔又忧。

飞速打量夏欢野一眼,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,又委委屈屈地钻了过去。

“好可怕……”

“是被吓醒的吗?”

“嗯,”虞荷可怜地点点头,“要抱着睡。”

有人在夏欢野眼皮子底下做坏事,他当然要把人盯好,长臂搂过虞荷,顺势一起躺下:“那就抱着睡。”

“不要偷偷放开我……”

说这话时委屈又可怜,好像是被抛弃的被淋湿的宠物。

虞荷一直知道,等他睡着后,夏欢野就会走。

“会一直抱着你。”

夏欢野将他抱得很紧,“不会放开你。”

……

夏欢野问虞荷做梦的具体地点,他支吾半天不肯说,最后还是带夏欢野去了学校医务室。

梦中的校园与所处校园环境高度相似,医务室墙角的小摆件都是一比一复刻。

“梦到了什么?”夏欢野问他,“可以重演给我看吗?”

当然不行。

先不说那梦有多荒唐,梦境主角可是凌澜。

虞荷总不能把凌澜抓过来,当着夏欢野的面重演吧……

虞荷忐忑的还有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