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方的栏杆不高,不足够让他借力,此刻虞荷被单手抱起,重心都落在夏欢野身上。
为了让夏欢野抱得更稳些,虞荷只能粘得更紧。
两条细白的腿搭在夏欢野的腰侧,男人骨骼分明的手背有一半已经陷入被卷起的裤缘中,将料子鼓出指骨的形状。
夏欢野的手太烫了。
掌心内传递而来的绵软触感让夏欢野无法理解,那是完全不存在于他认知内的触感。
微微一碰,就深陷其中。纵使看不见,也可能感受到肥软争先恐后地从指缝漫出。
另一只手臂漫不经心环过腰身。
早就知道虞荷很瘦,宽松衣料下骤然收紧的空隙,手臂下空荡荡的触感与窄腰,将不堪一握勾勒得更加明晰。
“怎么抖得这么厉害,”薄唇在耳畔游离,好似要用自己的方式盖掉这个印记。察觉虞荷的瑟缩抗拒,薄唇挑成一个轻佻的弧度,“我还没做什么呢。”
雪白齿关抵在下唇,眼中闪烁不安与害怕,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。
“为什么要忍着?”
‘为什么要忍着?’
虞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有些懵,警戒视线越过阳台,与隔壁阳台的凌澜对上。
那道奇怪的声音又说:‘明明很好听。’
他的面颊覆有薄粉,眼睛雾蒙蒙的好像随时会哭出来。
凌澜该生气的。
可看到虞荷这可怜兮兮的样子,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。
在虞荷又惊又惧的目光下,凌澜惬意地伸手碾压自己的耳垂,又探出舌尖,旁若无人地对空气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