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凌澜只是捏着虞荷的脚,试图用自己的痕迹盖掉原有印记。

见虞荷没有反抗的顺从模样,又克制不住气血,侧吻虞荷的耳垂。

他的耳垂早就红透了,被吮咬几下,更是泥泞不堪。

好似熟透的红石榴,无须用力掐弄,稍微轻舔一下,都要溅出汁水露出鲜嫩的果肉。

虞荷哪敢反抗,他刚见识过凌澜有多疯,委屈屈扁嘴敛眸的样子,反倒让他看起来更加乖顺,让人更想欺负。

凌澜咬了咬他的耳垂,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,热唇一下一下地蹭着侧颈,看他战栗不止却没说不的样子,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。

这样激烈的深吻,对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来说,是很危险的。

坐得不舒服,虞荷后知后觉发现这是什么,小脸呆了又懵,羞恼地用拳头砸了砸。

可惜他现在没多少力气,软绵绵的攻击跟安抚似的,倒是让凌澜舒服到了。

耳边是嘶哑的声线:“好乖。”

虞荷气炸了。

1024:【他真的很特别?】

他比较好奇这个。

虞荷叹了口气:“特别好骗。”

“比殷衡还好骗。”他还给这几个男人排起了名,“夏欢野最难骗。”

1024:【……】

不过这小屁孩有完没完,他耳垂都要秃噜皮了!

看虞荷差不多缓过劲儿了,凌澜还想凑过来含他嘴唇,被一巴掌拍开,温热掌心贴在口鼻上。

“不准亲我了!”

虞荷委屈地缩着肩膀,是想要摆出凶巴巴的狠相警告凌澜的,可一想到刚刚被欺负得动弹不得,小脸蛋转为自暴自弃的蔫蔫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