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尝过权力滋味的后代们,又怎会罢休,两方僵持不下,每人身后都跟随着众多的支持者,一时间,你方唱罢我登场,好不热闹。

拍卖会结束一周,这场争权夺利正式开始,不到半月的时间,就达到了白热化,他们互相泼脏水揭老底,纷纷化身正义人士,想将对方彻底击垮。

这让警方又陷入了加班地狱,羁押这些犯人的监狱都要不够了,单人间都被迫改成了上下床。

各色猛料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爆,霓虹群众就像守着瓜田的猹,随便咬哪里都是鲜甜的瓜,在八卦之余,他们对政府这帮官员们也是失望不已,

领导我们的竟然是这样一群人,怪不得人民生活幸福指数年年下降,凶杀率年年飙升,原来从领导层就开始坏了。

又过了两个星期,在一切的舆论都来到最高点时,争斗戛然而止,属于老一辈的那一派系突然认输,原因也很简单,他们的带头人出事了!

最先出现异样的是第一个接受手术的那位,因为他没有姓氏,暂且用他名字中间的一个字来称呼他,裕。

当晚,裕正和年轻女人打闹,但很快,一股熟悉的力不从心席卷而来,他趴伏在柔软的大床上,喘着粗气,口水从他嘴角流出。

女人瑟瑟发抖地跪在一旁,小心翼翼地呼唤道,“殿下,殿下?”

可惜裕并没能回复她,随着裕越加粗重的呼吸,茂密黑色的头发逐渐变得花白,丰润的脸颊也变得干瘪,脸上甚至出现了颜色深浅不一的褐色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