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!”韩国公得意地整了整衣襟,“满朝不过七八家……”
“哦。”孟婠慢腾腾道,“我还以为世袭罔替的职位很不值钱,所以才给人折腾的,就像屎壳郎,他们也是世袭罔替。”
几声嗤笑接连响起。周进轩拼命忍笑,脸色憋的通红,嘲讽地盯着韩国公。
哈哈哈哈哈哈。
屎壳郎!好一个屎壳郎!
日后那些士族子弟再瞧不起他们,就可以借此反驳了!
快哉!快哉!
韩国公脸色发绿:“你这小女娃娃懂什么……”
“算我失言,韩国公地位尊贵,自然比屎壳郎强的多。”孟婠好脾气地笑起来,“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么?”
像韩国公这样,你说一句他问一句,你问一句他答一句的专业捧哏,孟婠只在相声台子上见过。
生平第一次在现实中瞧见,还有些稀罕。
怀着稀罕的心情,她好脾气地解答了他的问题。
“只不过……谋划婚姻是他自己所言,大理寺为着快些结案咬牙认了他的口供。可他去长公主别苑到底要做什么,还没有证据能说明。”
“焉知,他不是去刺杀长公主的?”
“当然,他是个废物,就算真的刺杀,只怕也难以成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