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还有剩下的几个分|身吗?帮我安上好不好?”

“那些也或多或少沾了花粉,都不能用了。”黑木莲说,“你中暑了,睡了整整一天才醒。”

“没办法。我们进了一个天天是极昼的界,镜善治用那个界来种律令草,里面热得要死。”林清泉撑起身子,面色还十分的病态。他把发生在界里的事一五一十都给黑木莲说了,但対方似乎兴致缺缺。

“対了,花无呢,你看见他了吗?”林清泉问。

黑木莲没立即回答,而是反问他道:“你都中暑了,为什么还要抱他抱得那么紧,不嫌热吗?”

林清泉一头雾水,“我和他抱得紧?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我找到你们的时候,你们抱在一起。”黑木莲比划了一下,“他的手黏在你的腰上,当中连一层衣料都没有。你能不能别让他的手往你身上乱放?”

“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。更何况他差不多才十岁。”

“以前你也是这么说飞鸟小皇子的。他也没有到元服的年龄,但不代表他不会対你用心叵测。”黑木莲说,“我不希望再碰见第二个飞鸟。”

“目目,你总不能因为一个小皇子就否定所有小孩吧。我是什么幼儿园公敌嘛?每个小孩都想搞我?”林清泉叹了口气,“你有所不知,明日花无他救过我的命。镜阿祢觉醒了要杀我,他替我挡下一击。要不是有他在,我肯定没命。”

黑木莲不再开口。林清泉看不见,但非常清楚他在生气。

嫉妒本身就擅长以沉默的形式存在,如果再遇上实际的沉默,则沉默加倍,变成一种歇斯底里的沉默。

“対了,我记得你的分|身沾了不少律令花粉,那玩意対你来说是毒|药吧。”林清泉放软了态度,“你怎么样,没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