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师震惊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破坏它的中枢神经。”林清泉说。
厨师的脸青红交织,“就算你帮了我,你也没资格在这里喝酒!出去!”
“慢着。我请他吃酒,他就有资格留在这了吧。”
说话的人声音粗哑,听得出年龄不小了。
循着声音,林清泉望见一个手持锡杖、头戴斗笠的老僧,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。
老僧像入定般盘腿打坐,身披青色僧袍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气质,和饮酒食肉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“我本是高阶武士,未出家时也是医生。想请这位年轻的同行做我的客人,可以吗?”
“这……自然是可以的。”厨师唯唯诺诺。
林清泉走过酒气氤氲的走廊,在老僧对面坐下,“多谢。”
桌上只有腌菜和炸豆腐,还有撒着梅干和海苔的茶泡饭和一壶茶。
全是净素的。
“您来酒屋,就为了吃这些?”林清泉惊奇问道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老僧神情淡然,“我是为追踪一个人而来。我追踪他,已经近一个月了。他进了这酒屋,我也跟着进来,点这些餐食只是为了留在酒屋观察他而已。”
林清泉好奇问道:“您追人追了一个月?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