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中医世家的子弟,曾经看过不少接受治疗的病患。
不少大老爷们都难以抵抗他家秘制的药方,难忍痛苦,撕心裂肺的哭嚎。
偏偏,砚时柒哑忍了四个小时。
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唇线发白,“她的脚腕,用药了吗?”
商陆收拾药包的动作一顿,瞪他,“你可真会物尽其用!”
当初说好只让他看眼睛的!
不知道他出诊费很贵的吗?
有人当年出价五千万都请不动他。
秦肆倒好,三言两语就无限使用他的医术。
男人一瞬不瞬地睨着他,毋庸多言,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让商陆率先败下阵来,“fuck,真是欠你的,我去配药。”
商陆拎着袋子离开无菌室,临走前还不忘狠狠撞了秦柏聿的肩膀一下。
早知道来郦城是给他当牛做马,当时他就应该挂了那通电话。
该死的秦肆,这么折腾他。
他也不会让他安生的!
商陆离开后,男人将无菌室的灯光调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