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可悲啊。

墨凉羽耷拉着脑袋，所以没看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漠然。

他不再理会墨凉羽，视线绕回到砚时柒身边，指尖抬了抬她手里的杯子，“天凉，喝点热的。”

砚时柒抿着唇角点头，看了一眼偷瞄自己的墨凉羽，她便捧着杯子啜着蜂蜜茶。

入口甜香，暖了她的心肺。

她喝两口之后，才抬眸看向他，好歹他也叫自己一声‘小嫂子’，不愿见他这般狼狈又无助的模样，砚时柒忖了忖，便开口问道:“小羽，你很喜欢凌宓嘛?”

这声询问，挺突然的。

墨凉羽被震住了。

喜欢吗?对，很喜欢。

有多喜欢呢?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。

是以，墨凉羽动了动唇，没出声。

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，只是习惯了这些年驻足陪伴，所以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即将和别人踏入联姻的殿堂。

砚时柒一看到他这般模样，便眸现狡黠地挑了下眉梢。

他有过多少女友，交往过多少个明星，在圈内并不是秘密。

他与四哥终究是不一样的，哪怕他心里有个深藏的女人，却还是能毫无顾忌的与其他女人谈情说爱。

可是问及喜欢，他却又回答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