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希音冷笑:“太后?太后算什么?九哥,你今日千万要忍住,别像之前那样,手起刀落,我单单听着都觉得难受了,别再让我看到。”
徐令则睥了太后一眼:“她还有点用,先不用死。”
两人说话旁若无人,月见和宝儿站在顾希音旁边,表情也没有丝毫起伏。
她们都知道,将军和太后,现在处于彼此都有忌惮,但是谁也不用怕谁的微妙平衡中,所以也无所忌惮。
邓太后冷笑一声,自己在椅子上坐下,倨傲地看着徐令则道:“秦骁,你做梦也没想到,你会有今日吧!”
徐令则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,斜靠在迎枕上,信手拨弄着顾希音的一根绢花,气定神闲,轻视人于无形。
顾希音道:“沐猴而冠,还振振有词,真真可笑。”
邓太后看了她一眼:“你知道什么!你知道,你枕边的人其实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,贪功冒进,枉送了我爹以及数千将士的性命!”
顾希音冷冷地道:“你说的,是事实还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,你心知肚明。过去你不知道真相,我或许相信;可是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,想调查当年之事易如反掌。说了这么多,还不是你利欲熏心,为了自己膨胀的权力欲,不惜把亡父拉出来接受世人唾弃,把儿子置于危险境遇而已!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,我今日来就是告诉你们,一切才刚刚开始!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!”
“一切刚刚开始?我看不止刚刚开始吧。”顾希音看着她脖子上的暧、昧痕迹,眼中露出讥讽之色,“或者说,你本来就是随意之人,哪怕翻云覆雨,也觉得是寻常。”
她根本不用想就知道,和邓太后红被翻浪的人是谁。
顾希音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,容启秀在女人这件事情上,真是无往而不利。
邓太后脸色转红,显然没有想到顾希音如此眼尖。
她恼羞成怒道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弃妇!”
顾希音笑了,指着徐令则道:“我是弃妇?我夫君没说什么,你就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