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这也是对徐令则的怀疑。
同为男人,卫三郎觉得很不厚道,难以启齿,却没想到,徐令则竟然自己也这般想。
“我只有一个条件,或者说请求,”徐令则道,“如果将来有万一,只要我还活着,就不要让她另嫁她人,让她等我。”
“我就是让她嫁,你以为她会答应?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,要不就是害她一辈子。”
徐令则低头:“还有,一定不能让她知道。”
他要做的事情风险多大,他心知肚明。
不是不自信,只是她,容不得任何差错。
“知道了。”卫三郎把纸小心翼翼地叠好塞到荷包中,“回去我就藏好……不对,秦骁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想动手了?”
如果不是想有所行动,他没必要做这些安排。
“顺势而为。”徐令则目光中闪过凌厉之色。
“什么时候?”卫三郎觉得血液都开始翻涌起来。
搞事情,搞事情!
这人不声不响,原来什么都准备好了!
没过两天,夏一鸣让人给顾希音送来了请帖,说让她去驿馆。
顾希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,“就说男女授受不亲,我不去。”
夏一鸣果然沉不住气了,这让她有些马上要图穷匕首见的激动。
她又不傻,上门任人宰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