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就是周疏狂疑心病重,总觉得别人都要害他,不管他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顾希音松了口气,“摊上那么个不成器的弟弟,周夫人也让人同情。”
徐令则道:“他们府上的事情,我们就不操心了,尤其眼下你身体还不好。”
话音落下,徐令则敏锐地感觉到顾希音一下子“虚弱”了许多,似乎意识到了她自己不应该如此有精力为别人操心。
他心中好笑,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,还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道:“过几日你也要陪我去迁坟,回头还要祭拜,跪很多次,你这身体,我真怕……”
“九哥,我没事。”顾希音忙道,“我早就说我没事,是你太过紧张。”
“嗯,没事就好。”
晚上顾希音睡下后,徐令则又去了外书房,谢观庭正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等他,影子投映在窗纸之上。
“将军,我按照您的命令偷偷去了大理寺找当年卷宗。但是很不巧,大理寺卷宗库房着火,烧了一批卷宗,恰好有您的那份。”
徐令则笑了,果然是这样。
现在卷宗一定在小骗子手上。
谢观庭看见他的笑容,反而有几分担心。
“将军,您怎么想起当年的事情了……”
徐令则也不瞒着他,道:“我怀疑是夫人动的手脚。”
谢观庭大吃一惊。
徐令则似乎很享受看着别人从震惊到解惑再到感慨的样子,说完事情原委后道:“就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