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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希音点头:“我希望是当初的人。”

他们敢露头,她就敢痛下杀手。

“娘,宋仵作怎么没的?”顾希音声音沉痛道。

“说是去河边散步,失足落入河中淹死。但是并没有这么巧的事情,”卫夫人道,“一定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
“娘,您以我化名的富商名义,让人给宋家送一笔银子。宋仵作,本不应该卷进来……”

看着她一脸内疚和愤怒,卫夫人道:“有罪的不是你,是那些作恶之人。我已经让你三哥去追查了,他在大理寺有朋友,这件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。”

顾希音想起上次偷卷宗,也是卫三郎找人做的,约莫着是同一个人。

“好。”

“还有,”卫夫人道,“迁坟的事情,现在你只当成迁坟,不要再去想其他。我想宋仵作不会白死,我们顺藤摸瓜,总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。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,你要想开些。”

顾希音点头,目光坚毅:“我知道。”

藏在暗处的渣滓们,我绝不会被你们吓倒。

宋仵作之死,说明这些人心虚,更加说明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。

其实卫夫人没说另一种猜测。

如果是太后出手,恐怕根本不需要理由。

她只要知道宋仵作是顾希音来往甚密的人就足够了。

死一个仵作,对太后来说就像踩死一只蝼蚁;但是干涉顾希音,不让她达成任何想达到的目的,这对太后来说就很重要了。

这种猜测太过消极,而且太后现在自顾不暇,不见得还敢伸手,所以卫夫人便把这种猜测藏在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