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妇人们头发少的,往往以假发盘在发髻之中。
顾希音有些怀疑人生了,问徐令则,“九哥,我的头发稀少吗?”
难道她最近对头发下手太狠了?
徐令则道:“你才知道?以后不许再胡闹了。”
满头青丝如黛,倾泻而下是多美的景色,她偏偏要随意剪掉。
顾希音握着青丝叹道,“这个傻姑娘,她倒是问问我啊!”
月见可是名门之后,懂规矩也有风骨,对她来说,剪头发可是一件绝对的大事。
这样的报恩,分量太重了,顾希音心理负担太重了。
“九哥,我想去看看月见,她娘不是生病了吗?横竖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。”
有些人,值得帮。
“我陪你去。”
“行。”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连绵细雨,顾希音抱着顾崽崽,徐令则替她撑着伞,拥着她,两人一起踩在青石路上缓步前行。
天地朦胧,雨点打在油纸伞上发出沙沙之声,狭长幽深的小巷空荡荡的,只有他们两人携手而行。
徐令则知道月见的住处,并不很远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秀禾才能对月见的事情了如指掌。
终于来到了门口,徐令则叩响了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