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壁后的徐令则思绪一顿,姓卫的,还是姓魏的?
“不讲理,所以让我去?”顾希音心里权衡,知道只要她还想呆在这里,这一趟就势在必行,可是纵使有些如鲠在喉,不吐不快,不想痛快和他走。
柳二意识到自己言失,假装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,道:“看我这张嘴。这次不一样,卫将军卫五郎是夫人难产,心里太着急,并不是上次那样的人。咱们私底下偷偷说一句,就是治不好,也怪不到您头上。”
顾希音道:“难产?”
“是难产,生了一天一夜都没生下来。”柳二急急地道,“卫将军让保夫人,都没人敢接手啊!我的好姑娘,我也和你交给底,这次我这么着急,也是有自己私心的,您就当给我帮忙行吗?”
顾希音不解地看着他。
柳二一拍大腿:“这事别人我没提过,但是不是跟您说过吗?我想,想……要是这次您能救了她们母子,卫将军那边,或许能给我个机会……您当给我帮个忙成不?不管成不成,我不忘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顾希音:“……”
徐令则从照壁后出来,道:“去吧,我陪你去。”
柳二不曾想还另有人在,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不由脸红,但是到底性子油滑,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我远房表哥。”顾希音道。
徐令则听这介绍,真想把庚帖拿出来,高冷一甩:“她的夫君。”
然而他不能,他只能高冷地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柳二打了个千儿:“表哥好。”
顾希音:“……我表哥叫徐令则。”
柳二从善如流:“哦哦,徐表哥。”
徐令则的表情像吃了翔一样。